多巴胺口服液

今天也是暴躁的你洋哥

 
 
 
 
高铁短打洋灵小甜饼

私设俩宝普通人
 
是我ooc了我有罪

高铁上放任孩子大喊大叫的家长为什么不在安检的时候被作为危险品扣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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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超高三一年木子洋全程陪读,饭他做碗他洗床他铺,还得时不时陪着灵超皮那么几下,美其名曰放松心情,这一年灵超累不累不知道,木子洋反正天天累的翻白眼。于是当灵超考完最后一场跟着他哥回家的路上扬言这个假期哪儿都不去,就在家吃饭睡觉打游戏休养生息的时候木子洋感动的差点流泪。

…怎么可能。

此时,被灵超强行压制起床气带上高铁的木子洋整个人瘫在高铁座位上,默默散发着袅袅的黑气。

两天。传说中需要一整个假期在家自我修复的应届高考生安安分分在家蹲了两天,第三天凌晨四点一个大跳跳到了木子洋床上。

精神极度衰弱的木子洋很快答应了以第二天陪弟弟出去玩儿为条件交换到了一个完整的睡眠。

起床气?顶天立地你洋哥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起床气?不存在的朋友们。你什么时候见过木子洋动过他弟弟一手指头。呵男人:)

木子洋不对他弟弟发起床气不代表就这么翻篇儿了,想当年你洋哥也是当校霸的人,有脾气那是必须不能憋着的。这辆高铁不缺少发泄对象,只是缺少发现发泄对象的眼睛。

比如灵超后座那个从开车到现在连续叫嚷了十八分钟的小屁孩儿。

灵超这孩子心比天大,满心想着出去玩儿就高兴的摇头晃脑,完全没在意身后的重度噪音污染,甚至探过身子一爪子挥散旁边座位越来越浓郁的黑气,兴致勃勃地问他洋哥:“哎洋哥我觉得这孩子有前途,这肺活量6的飞起有没有,你说尤学长的key有没有这么高?”

“……”你洋哥不想和你说话并向你喷发了一波黑气。

木子洋是真的困,又不好跟小孩儿计较,僵持半天竟然也能在持续高音中培养出了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灵超伸手在他口袋里摸出一板巧克力的时候他才刚刚合上眼,闭着眼睛准确握住弟弟的手放手心里捏了捏:“宝贝少吃点儿糖。”

灵超眉眼弯弯的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一口:“洋哥你睡会儿吧,还得两三个小时才到呢,到了我叫你啊。”

木子洋依旧没睁开眼,弯弯嘴角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等了一会儿等到灵超偷偷摸摸覆上来一个快速的吻。黑气瞬间烟消云散,木子洋笑得特别温柔的抬手呼噜一把弟弟软软的头发:“水在我包里,待会儿吃糖吃渴了自己拿水喝。”

灵超的脑袋在他手底下点了点,于是木子洋安心的收回手准备睡觉。

可惜世道就是这么不太平,木子洋今天不知道被何方妖孽诅咒就是不能睡觉。

他才迷糊一下就听见后面那个吵闹一路的熊孩子跟他妈妈喊:“妈妈我也想吃巧克力!”

木子洋好看的眉头锁了起来。

“妈妈没拿巧克力,下车给你买好吗儿子?”

“不要!我现在就要吃!”

木子洋八风不动的暗自翻了一个巨大白眼。

“现在没有啊儿子,你乖,我们很快就到了好不好?”

“我不!那个哥哥就有!”

木子洋面沉如水。

“我要吃他的巧克力!我现在就要吃!”

木子洋睁开眼睛,心头火起。转头看到旁边的灵超默默掰一块巧克力塞嘴里,显然是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样的情况。

溺爱儿子的中年妇女竟然真的跟灵超开口:“小伙子,你看我儿子馋成这样了你就不能给他一块吗?他才是个孩子,你稍微体谅体谅。”

灵超还没等反应过来,一个没拦住木子洋已经转过身站起来了。眼看着木子洋面无表情已经是要发火的前兆,灵超怕他闹大了拼命拽他哥衣角。木子洋安抚性的摸摸他的脑袋,低头对他笑:“没事,你吃你的别的不用你管。”

转过头对着妇女秒黑脸:“你们家孩子是孩子,我们家孩子也才刚高考完,我看您也这么大岁数了也不好跟您一女士计较,您孩子吵一路在场大家有一个算一个估计都在忍着呢,这节车厢人素质高得我都想替您去烧柱高香,您这是怎么还倚老卖老吗?”

木子洋一米八八的个儿站起来也是贼有压迫感,妇女被他一口一个您怼的满脸通红:“我也没把他怎么样啊,不就是块巧克力吗不给就算了呗,我儿子才多大你这么跟他计较?”

木子洋真的想打人,活这么大头一回感受到来自良好家教尊重女性的束缚:“孩子小你也小吗?孩子懂什么还不是大人教的?你刚刚对我弟弟干嘛呢那是,我不说话你还打算抢是怎么?我今天专程陪我弟弟玩儿本来没打算发火,欺负到我弟弟头上算你今天踢了铁板——”

旁边咬着巧克力半天不敢说话的灵超悄悄拉住了木子洋的手。

黑化边缘的木子洋霎时住口,低头望见他弟弟一双闪烁着不安的眼睛。他在灵超面前从来都是没有底线的纵容,小孩儿长这么大从没让他见过自己发脾气的样子,今天这一回应该吓得不轻。

想到这儿木子洋抬眼冷冷刮了妇女一眼,那女人本来就理亏,木子洋刚才一番话说出来现在车厢里已经有人在小声不满她的行为了,妇女无话可辨,抱着熊孩子安静如鸡。

见好就收,不能吓着自家宝宝。木子洋一点点收起全身的戾气,再看向灵超时又是他熟悉的温柔洋:“没事儿宝宝,你别害怕。”

灵超抿着嘴唇,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木子洋,半天怯怯伸出手抓着木子洋手臂摇了摇:“洋哥你别生气…”

木子洋整颗心软的不行,侧过身子把灵超拢在怀里安抚:“我没对你生气,我气的是竟然有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负你,我们家灵超从小怎么被宝贝大的啊谁敢给你委屈受,当我死的吗?”

灵超整个人被木子洋温柔地包围住,踏踏实实的安全感驱散了刚才对木子洋一瞬间的陌生。木子洋千变万化,温柔也冷漠,平和也凶戾,唯一笃定的是绝对不会伤害灵超。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木子洋的头发,鼓着嘴巴嘟嘟囔囔:“你刚刚头发都快立起来了你知道吗,那个词儿叫什么来着,哦对怒发冲冠,你刚刚就那样儿。其实他们也没干啥,就是想要块巧克力…”

木子洋一手握住在自己头发上作威作福的小爪子,一手轻轻捏了捏灵超喋喋不休的嘴巴,心里直叹气:怪自己惯孩子什么事儿都给他兜着,都被人欺负到脸上了弟弟还给别人洗白,今天自己要是不在指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儿。

想归想,木子洋还是不太愿意现在就让灵超接触社会阴暗面。大不了以后他跟紧点就是了,一辈子也没多长,只保护一个人也没多难。

“那叫冲冠一怒为红颜我的宝。再说了要啥巧克力要巧克力,你洋哥给你买的巧克力那是闲杂人等说要就能要的吗?”

灵超每日一皮:“又没写你名。”

木子洋低头亲一口巧克力,抬头亲一口灵超:“现在写了,木子洋私人印章独家认证,觊觎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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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依然墙裂建议铁路部门把带孩子上车不管不问的熊家长从乘客名单上拉黑

或者让国家给我分配一个木子洋傍身

我见到了熊家长 我还没有木子洋

日子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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